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 程奕鸣继续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窗外的街景，一动不动……直到一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。

助理来到她面前，蹲下，以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她，“严小姐，你可以去把程总带回来吗？” “我去秘书室拿一份资料，”程奕鸣自顾说着，“合同章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”

“严老师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。”索性随口敷衍小孩子。 “思睿，住手。”

于思睿的人排在最后面，压轴。 天意和她的选择重叠了吗？

“我帮了你，你也帮我吧。”她小声说。 “生日快乐。”她低闷的声音从头发里传出，只字没提他和于思睿的事。

“会。”但让他在伤口痊愈之前都不碰她，他做不到。 程奕鸣脚步微停。